井岡山游記之一、茨坪(2012-9-1)
(一)、出發
井岡山絕對是一座名山,也是一座政治山!
井岡山與新中國血脈相通,唇齒相依。沒有井岡山,毛澤東那套農村包圍城市的理論根本就沒有實驗地,中國革命也許無法取得勝利!
湖南與井岡山淵源有自,山水相連。
井岡山地處湘贛邊境,從毛澤東家鄉韶山到井岡山380km,高速不過4小時車程。而且井岡山之名還是毛澤東最后擬定的,井岡山正是因為有毛澤東這個湖南人而揚名天下!
井岡山是一座英雄山,她英武得叫人蕩氣回腸!
井岡山是一座悲劇山,她悲壯得讓人泣血傷魂!
井岡山是一部悲壯的史詩,中國共產黨武裝奪取政權的紅色史詩的開篇第一章!
井岡山是一部優美的樂章,十幾萬寧岡兒女用鮮血譜就的血色命運交響樂!
井岡山,杜鵑山,黃洋界……這一張張美妙如畫的風景,時刻召喚著我去觀賞咀嚼那青山翠竹;
袁文才、王佐、朱德、毛澤東、彭德懷、陳毅……這一串串耳熟能詳的英名,經常誘惑著我去找尋他們走過的足跡。
幾經籌劃,幾度反復,民盟支部最后敲定參觀井岡山這塊紅色熱土,作為支部今年重點活動內容之一。由于支部盟員來自五湖四海,工作時間與單位要求各各不同。最后選定周末作紅色之旅。
7:30約定集合地點,原報名有22人,最后只有19人成行。因為許多盟友去過井岡山,還有3位已經上車,卻因家有急事而臨時中斷這次紅色之旅。
8時出發,滬昆高速往邵陽方向—衡陽-再赴炎陵。
12時許在炎陵縣城某餐館用餐。
13時許繼續前行,同仁在車上昏昏欲睡。有一首跟團出游的打油詩:“上車睡覺,下車撒尿;景點拍照,晚上搶購。回家一問,啥也不知道”。正是此種現象的真實寫照!
我也在半睡半醒中,不時懶懶地瞥一瞥車外的道路,兩旁的風景。
(二)、茨坪毛澤東舊居
14:30許抵達半岡山,這里是井岡山山腳,由此上行是去井岡山腹地的進山之路。半岡山是當年袁文才最早落草的地方呢。
從半岡山前行,一路都是盤山公路。公路蜿蜿蜒蜒,如巨蟒盤踞而坐;路幅寬敞,大型客車駁車亦綽綽有余;路面平坦,也許是因為沒有超重貨車行駛之故吧,水泥或改性瀝青路面平坦如鏡,極少坑坑洼洼。
道路兩旁,翠竹猗猗,傲然聳立,直插云宵;杉木參天,藤蘿纏樹,滿眼青綠。

井岡山
說到竹子,讓我想起中學讀過的著名作家袁鷹所寫抒情散文《井岡翠竹》,還是借用其中一段來形容吧:
“井岡山五百里林海里,最使人難忘的是毛竹。
從遠處看,郁郁蒼蒼,重重疊疊,望不到頭。到近處看,有的修直挺拔,好似當年山頭的崗哨;有的密密麻麻,好似埋伏在深坳里的奇兵;有的看來出世還不久,卻也亭亭玉立,別有一翻神采。”
除了竹子,上山途中給我印象最深的是一路桂花飄香。大概是井岡山的人們最喜歡種植桂花,時值農歷八月,空氣中不時飄蕩桂花的清香,沁人心脾;越近茨坪,桂花清香越發醇厚,著實讓人心曠神怡!久居鋼筋水泥叢林中之吾輩,能在如此芬芳美景的氛圍中親近大自然,“實乃欲界之仙都”,人生之樂土!“久在樊籠里,復得返自然”,陶公言之,“于我心有戚戚焉”,愉悅雀躍之情油然而生!

井岡山上丹桂香
15:30許抵達井岡山市所在地之茨坪鎮。
“茨坪”之名頗有來歷,茨坪之屬縣也大有故事。
據說唐代叫柴坪,后來因種了許多柿樹,又稱柿坪。宋朝出了個“探花”,改稱“仕坪”。1925年軍閥進剿井岡山上王佐的綠林軍,懸賞布告上將“仕坪”寫成了“茨坪”。于是,“茨坪”便沿用至今。而我認為,茨坪之名更富有詩意,看來還得感謝那位軍閥的無心插柳呢!
茨坪本為遂川縣轄地,據說宋朝永新縣令看中了這塊寶地,與遂川縣令爭執不休。永新居北,遂川在南。永新縣令為人狡詐,提出焚香拜天,以香煙吹向方位定歸屬。焚香時,永新縣令又巧用衣角一拂,使香煙北向,因而歸屬永新縣,所以茨坪過去是插在遂川縣境內的一塊“飛地”。
1949年8月,茨坪解放。1950年,原屬永新縣的茨坪劃歸遂川縣管轄,成為遂川縣井岡山鄉。1959年設立省轄“井岡山管理局”。1981年改設井岡山縣,后改為市,茨坪鎮便成為井岡山政治、經濟、文化中心。2000年5月,將縣級井岡山市和寧岡縣合并,組建新的縣級井岡山市(所以目前中國地圖冊上沒有了寧岡縣)。2005年4月,井岡山市行政中心從茨坪遷至山下的新城區廈坪鎮。目前的茨坪鎮成了旅游接待服務中心。
看來這茨坪還真是一塊寶地!花開兩朵,各表一枝。在此不得不先說說茅坪。
其實,毛澤東1927年10月7日初上井岡山,就駐在茅坪。
茅坪是袁文才的地盤,位于寧岡縣東南16公里處,距茨坪36公里。茨坪是另一位山大王、與袁文才歃血結盟的盟友王佐的地盤。
1927年9月底,毛澤東秋收起義失敗后,率隊伍到永新縣的三灣,并進行了有名的“三灣改編”,將支部建在連上,樹立“黨指揮槍”的理論雛形。
在三灣,毛澤東也看中了井岡山這塊寶地,聽說山大王袁文才是共產學員,大喜過望。于是派人送書信,欲與袁氏見面。
袁氏同意,雙方約定在山下荷花鄉大蒼村會面。袁氏雖已加入共產黨員,對毛澤東有所了解,其部下也有毛澤東辦農民講習所時的學生,不時給他吹風,他對毛澤東有些好的印象。但畢竟雙方未曾謀面,真實情況并不了解。加之聽說毛澤東的人馬近1000人,而他的隊伍不足100人,槍也不過六七十條。因此戒心重重,預先埋伏了近百余人,以防萬一。
想不到見面那天,毛澤東單刀赴會,與山大王袁文才談笑風生,并送108條槍作見面禮。毛澤東初次見面即如此大方,博得了山大王的好感,袁氏慷慨答應,同意接納毛澤東的部駐扎在自已的老巢茅坪。
毛澤東單刀赴會“鴻門宴”,說服疑心重重的山大王按納其隊伍上山,說明他智勇雙全,膽識超人,善于做政治思想工作。
從此,茅坪就成了湘贛邊界黨政軍領導機關和紅軍后勤機關?,F存革命舊址20多處,主要有八角樓毛澤東舊居、湘贛邊界工農兵政府舊址等。1927年10月至1929年2月,毛澤東經常在這里居住和辦公,寫下了《中國的紅色政權為什么能夠存在》、《井岡山的斗爭》等光輝著作。
不知何故,行程中竟然沒有參觀茅坪之計劃,雖然我們在山上呆的時間很充裕,卻沒能赴茅坪參觀,沒有拜謁毛澤東在八角坪與賀子怡宴爾新婚之住所;沒有去體味毛澤東在八角樓一燈如豆奮筆疾書建立紅色政權的宏偉著作。
茅坪是毛澤東“落草”井岡山當山大王的起跑線;是他對工農武裝割據進行哲學思考的地方;是他開創中國紅色革命走向勝利的大本營;是中國共產黨從深山老林走向天安門的起點。行程中沒有這項安排,自然是失策,讓我好生遺憾!也許,這種遺憾也正如星星之火,能點燃我再度朝圣的激情吧!因此之故,特意在此插敘一段有關茅坪的文字。
繼續回到茨坪吧。
1927年10月底,毛澤東又說服另一位山大王、袁氏的盟兄王佐參加紅軍。毛澤東也就經常住茨坪,于是此地成了井岡山革命根據地后期的中心。直到1930年2月內訌,兩位早已加入共產黨的山大王袁文才、王佐被共產黨殺害,井岡山才全面淪陷,被國民黨軍隊占領,毛澤東最早建立的根據地終于喪失殆盡!
1949年9月,井岡山由四野18軍解放。巧合的是,這位收復井岡山失地、后來又進軍西藏的18軍軍長張國華,正是當年袁王隊伍中的一個小小號兵!
毛澤東、朱德、陳毅、彭德懷、林彪、陳正人、羅榮桓、賀子珍、曾志等老一輩革命家,都在茨坪留下歷史的足跡!
甫一下車,即參觀茨坪毛澤東舊居、井岡山博物館等地方。
井岡山革命后期,紅四軍機關和湘贛邊界特委等黨政軍機關,都在茨坪辦公,在此留下了許多革命遺址。
1929年1月,紅軍主力撤離井岡山后,茨坪革命舊址被國民黨反動派燒毀。目前所看到的這些舊址,都是1961年至1964年按原貌修復開放的。

茨坪毛澤東舊居
茨坪毛澤東舊居坐落在茨坪中心的東山腳下,面臨風姿秀麗的挹翠湖--這是改革開放初期挖田而建的人工湖。這是一棟座東朝西、土木結構的民房。
復制的舊居黃色墻面,青磚構造,典型的農村建筑。我猜想,原來的房子應當是黃色泥巴粉刷的外墻,墻體也可能性是土磚,木制門窗,與我小時在湖南農村的居室完全一樣。室內床鋪是架子床,藍底白點被子,蚊帳也是粗糙的苧麻織成。這與我小時候在湖南農村生活中所見一樣,我們將這種藍底粗布上點綴許多白點花紋的被子,稱為“豆漿花”被子,有如打碎的豆漿,灑落在藍色被面上,倒也形象生動。
舊居院落很大,四處擺設著各種老式農具:有三國時魏國馬鈞發明的腳踏翻車和手搖翻車,又叫龍骨車,農村抗旱時能把河水引上了坡,十分省力,連小孩子也能轉動。一千多年來,這種農業灌溉工具,仍廣泛地使用著,特別是在江南丘陵地區不通電的山村,直到今天仍可見到。
還有手搖紡車—在自給自足小農經濟時代,舊式蚊帳就是用這種紡車制造出來的。讀過散文家吳伯簫《記一輛紡車》一文的人,應當不太陌生。
揚谷用的木制風車;磨粉磨豆腐用的石磨;棕繩制成的蓑衣;竹子制成的斗笠;翻田用的鐵制耙子;將泥巴碾碎的鐵制蒲滾;……;……。
這些農具,我小時候都見過,許多還使用過。如做雨衣用的蓑衣,我讀小學時,就曾背著它進過學堂。而且我父親就是織蓑衣的工匠,只是這門手藝并沒有傳承下來。
我在毛澤東所住的房間審視良久:房間墻面斑駁陸離,粉刷的泥巴或開裂,或掉落,很有歷史滄桑感;地面是壓緊了的泥土,略顯濕潤;緊挨地面的墻根,長出了層層青苔。房屋面積約10平方米,一張架子床占去三分之一的面積;還有一張舊式立柜與床鋪擺成一行;房梁上掛著一盞馬燈,供夜晚外出之用吧;床前靠窗口處擺放了一張長條形書桌,桌上有一盞小豆油燈,毛澤東就是在這里寫下《井岡山的斗爭》一文,從理論上全面系統地總結了創建井岡山革命根據地的經驗,闡明了“工農武裝割據”的嶄新思想。
舊居正中即是廳堂,黃色墻面呈現出五彩斑斕,粉刷的泥巴陳舊剝落;廳堂面積約20平方米。這兒既是吃飯的地方,也是農家辦理紅白喜事的場所。
毛澤東即在此用餐,后來朱德、陳毅等住進茨坪后,也經常在此一同用餐。只是當年條件艱苦,“自軍長至伙夫,除糧食外,一律吃五分錢的伙食”。所謂“紅米飯,南瓜湯;秋茄子,味好香;餐餐吃得精打光”。我猜想:恐怕即使吃得精打光,也沒吃飽喲。由可聯想到今天的幸福生活,來之不易,應當好好珍惜!
毛澤東當時擔任前委總書記,他曾在這廳堂多次召開黨、政、軍的各種重要會議,研究部署根據地建設的各項工作。
廳堂擺了一張八仙桌,桌上放了一些餐具。我們一行圍坐在八仙桌周邊,模仿召開了“十九軍前委會議”—我們一行19人甫抵井岡山,當地導游為了方便招呼,便將我們戲稱為來自婁底的“十九軍”。我與“十九軍”軍長還端起桌上的飯碗,“品嘗”著當年的紅米飯、南瓜湯,不時擺出吃得津津有味的POSE。旁邊同仁手中的照相機“咔嚓咔嚓”響個不停。所謂“老夫聊發少年狂,左添飯,右喝湯,千里迢迢上井岡”,為紅色之旅增添了許多放飛心情的佐料!
1927年10月底,毛澤東說服王佐加入紅軍,即率隊伍進駐茨坪。稍后,中國工農革命軍第四軍軍部、軍官教導隊、軍械處、公賣處等等許多黨政軍機關,都先后遷來這里。朱德、彭德懷、陳毅、何長工等老一輩革命家,也曾在茨坪居住。
朱德的住房與毛澤東比鄰,均在一個大院落內。他們所住房間結構也大同小異,室內家具十分簡陋,除了一張床鋪,一張書桌,別無長物。
“新遂邊陲特區公賣處”,1928年7月設立。主要經營當地農副產品,還有紅軍打土豪繳獲的物資。在公賣處舊址,政府讓一位老人開了家商店,貨物陳列在簡單的柜臺上,品種不多,主要是井岡山的土特產,如南眉籽、煙筍、木耳、茶葉、紅米酒等等。除了南眉籽與紅米酒包裝略顯現代氣息外,其他物品包裝古老簡樸。這與國內許多景點濃郁的商業氣息有點背道而馳,少了許多世俗的銅臭味,多了幾分歷史的影像!也許政府的初衷不過是想讓游人體會一番當年紅軍公賣處的真情實景而已!井岡山這種做法,可圈可點,值得全國其他銅臭味濃烈的風景名勝區反思!
紅四軍軍械處舊址也與毛澤東舊居在同一院落,設備簡陋,也就是如今農村鐵匠的一些行頭。主要生產大刀、梭標、鳥銃、單響炮,也修理槍炮。黃洋界保衛戰那門大顯威風的迫擊炮,也是這里修好的。閑暇時,也幫當地農民修理各式農具,以融洽軍民關系。至于是否收費,則不得而知。
(三)、井岡山革命博物館與挹翠湖
井岡山革命博物館,座落在挹翠湖西面,與毛澤東舊居遙遙相對。該館1959年建成開放。2005年9月,在原址擴建新館,占地面積1.782公頃,主體建筑為四層框架結構,一層為停車場、報告廳;二層為文物庫房及辦公用房,三、四層為展廳,總建筑面積2萬多平方米,其中展廳面積8436平方米。2007年11月5日,新館正式對外免費開放。
該館依山而建,從挹翠湖西面公路(紅軍南路)下車,即是寬闊的正面,公路旁邊有花岡巖雕刻的巨型館名“井岡山革命博物館”。

井岡山革命博物館
我們拾級而上,約走了百余級臺階,到達一個小平臺,有朱德題詞的“井岡山革命博物館”長方形碑座。大家紛紛在此留影。
這件題字,是朱德1962年3月5日重上井岡山期間,在茨坪附近的井岡山賓館應邀而題。朱德雖非書法名家,但字如其人,題詞筆法看上去也是戇厚老實。
再前行百余步,到達博物館大廳。大廳正面有一幅井岡山全景圖,前面一個銅制的圓形基座,周邊寫著毛體書法“星星之火,可以燎原”八個大字;基座正中豎著一個小型圓柱,圓柱頂著一個橢圓形托盤,托盤左方點著一支正在燃燒的小火炬,象征著“星星之火,可以燎原”。

井岡山革命博物館大廳
大廳背面墻上有一個巨大的長方體,鐫刻著毛澤東1965年5月所寫《水調歌頭·重上井岡山》一詞。仍是毛體書法,紅底黃字。毛氏書法飄逸絕倫,恰如其詩人的浪漫情懷,不拘小格。
據介紹,井岡山革命博物館館藏文物近3000件,其中原件860件,復制品2000多件。珍貴文物有當年毛澤東撰寫《中國紅色政權為什么能夠存在》和《井岡山的斗爭》時用過的油燈、硯臺;朱德在井岡山挑糧用過的扁擔等等。
自開館以來,因政治風云變幻等等因素,館內陳列內容先后做過多次修改。毛澤東1965年5月重上井岡山時,就曾對陳列內容做過親自審定呢。目前采用圖文物件、聲光電多媒體等高科技手段,制作了逼真的仿實景物和塑像,全面介紹井岡山的斗爭歷史,再現了老一輩革命家和井岡山軍民的英勇業績。
我們在各個展品前觀摩深思,邊走邊看,邊看邊聽,邊聽邊想:
看到銹跡斑斑的大刀梭標,自制的鳥槍鳥銃;土制的松樹炮土炮,繳獲的小鋼炮;表面磨光了的小銅號;……;我仿佛回到了那個烽火連天的戰爭年代,我仿佛聽到了紅軍據險死守黃洋界的槍聲炮聲和沖鋒號聲。
觀察紅軍用過的破舊魚網;穿過的自制布襪;防風的馬燈,只有一根燈蕊的桐油燈;寫給老百姓東西的借條……;我仿佛回到了那個物資匱乏的戰爭年代,仿佛看到了紅軍戰士缺衣少食但精神抖擻的英勇豪氣。
走出博物館四樓展廳,出門有一塊很大的平地。原來這里是博物館的最上端,有一座大型雕像。雕塑的中心為毛澤東和朱德會師半身像圓雕,兩翼為會師隊伍群像,基座下有毛體書法“勝利的起點”。整個雕像造型有如一只雄鷹展翅,象征著共產黨的武裝崛起;又似一個搖籃,象征著井岡山是中國革命的搖籃;還象一座山,象征著兩偉人以大山的胸懷身處井岡,放眼天下。我在雕像前思索良久,并留影以作紀念。
井岡山確實是勝利的起點,這塊小小的紅色根據地,點燃了中國革命的圣火。
回憶過去,反省現在,我輩均應在歷史中沉思,更要從歷史中反思!

勝利起點
17時許參觀完畢。同仁們陸陸續續走下臺階,在臨馬路前的博物館大坪休息。由于人員尚未到齊,我即橫過馬路,走入對面欣賞湖光山色。
甫到湖邊,即清香撲鼻。原來湖畔到處都是桂花樹,金桂銀桂丹桂是處可見。在一棵不大的銀桂樹下,一塊石頭上丹書著著名書法家沈鵬題寫的“挹翠湖”。

挹翠湖畔的金桂銀桂
所謂“挹翠湖”,是改革開放初期,井岡山決定以紅色和綠色作為兩大主題,征用120畝稻田開挖人工湖,建起了當地第一座城市公園。當年1927年毛澤東在茨坪時,這里尚是一片田地;1965年毛澤東重上井岡山時在附近散步,也全是田埂與碎土地面。哪有今天這般風景如畫?
我盡力呼吸著桂花清香,悠閑地在湖邊漫步。但見樹木蔥郁,綠波漪漪;亭臺樓閣,水榭迎客。因為是周末,湖邊游人不少。

挹翠湖風光
17:30許同仁呼喚,稱人員到齊。我只好返回。
17:35抵達下榻的星街酒店。原來就在挹翠湖畔,離井岡山革命博物館不過數
18時許在賓館用晚餐,有同仁購四特酒兩瓶請客,五人喝完,算是喝酒良多,但無醉意。
19時許與同仁圍著挹翠湖散步,并赴步行街購物。21時許返回賓館。
因未午休,且長途乘車達7小時之久,下午又參觀,甚覺疲憊不堪。
22時許即酣睡入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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